分手是江波涛提的，周泽楷看着他几秒，像是在确认并不是玩笑，然后略一点头，平静说好。
江波涛深吸一口气，觉得没有轰轰烈烈的追求、一往无前的暗恋，也没有歇斯底里的分手——实在算不上一场典型初恋。
他拎起双肩包，付了两份柠檬气泡水的钱，推开玻璃门走出这家来过无数次的书屋。大学生活结束了，别的一些无法定名的情绪也结束了。
周泽楷跟出来，递过来一张名片:
“我能追你吗?”
“从头来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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